2024海外游學 | 交大安泰MBA首次日本游學

2024-07-22 17:03

來源：上海交大安泰MBA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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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7日，由安泰經管學院余明陽教授帶隊，MBA項目一行40余人正式開啟為期8天的日本游學之旅，京都與名古屋是本次行程接下來的兩站。

2024年正值交大安泰MBA項目辦學30周年，作為中國商科教育的領軍項目，安泰MBA始終重視國際化體驗的打造，提供了包括雙學位、海外交換、海外游學等多樣化的國際交流通道。其中海外游學項目更是被譽為安泰MBA三大不可錯過的活動之一，自2012年開啟國際游學項目以來，交大安泰MBA一直堅持自主運營的方針，保證了國際游學的高標準與良好體驗。十余年來，在數以千計的老師、在校生以及校友的積極參與下，交大安泰MBA國際游學項目在保證既有線路穩定持續運營的同時，也不斷嘗試和開辟新的游學線路和可能性，先后開辟出美東美西、北歐、英國、法德等經典線路，2024年更是首次推出日本游學路線。

DAY5 京瓷公司、日本職人訪問

結束了在東京的四天行程，我們一行人乘坐日本新干線前往游學的下一站——京都。作為日本曾經一千多年的首都，京都以傳統文化和古建筑聞名，而此次我們也將在這里體驗與東京迥然相異的文化底色。

經過一晚的休整，我們在京都的行程首先從京瓷參訪開始。以企業參觀的方式開啟京都的行程似乎與這座古都的氣質不符，然而或許這才是更有意義的方式。京瓷的創業者是著名的人本企業家稻盛和夫，他的傳奇人生中有兩個勿發忽視的高峰：一是白手起家先后創辦了兩家世界500強（京瓷和KDDI），還有一個便是在耄耋之年只身入局，僅僅兩年便拯救瀕臨破產的日本航空公司。因此此次拜訪京瓷公司，稻盛和夫的管理理念與經營策略也成為我們一行人重點考察的對象。

在京瓷的參訪分為簡單的三個部分，分別是稻盛和夫的生平一覽、京瓷的產品開發與產品展陳以及稻盛和夫個人辦公場所及稻盛塾的參觀。稻盛和夫的生平十分傳奇，其成長歷程和做企業的歷程也容易讓人想起其他我們耳熟能詳的企業家。一個企業家之所以能獲得成功，是個人能力、性格與時勢環境共同作用的結果，不可能靠個簡單的企業參訪就能尋得答案。但通過參訪了解一個企業家的成長歷程和創業經營歷程，一個企業家的性格、生長之路，也能夠讓我們置身于時代的背景之中，理解當事人所作決策與經營理念的內在因素。并且拓展開去，能讓我們更深入理解，企業家何以成為企業家，而這些是從平時所不能接觸到的。

站在京瓷的陳列館大廳，看著其幾十米長的墻上的產品編年史地圖，我們還是感到了相當的震撼：在我們的印象之中，京瓷是一家以陶瓷工藝起家的材料制造企業，然而展廳中琳瑯滿目的產品基本涉及了現代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京瓷產品開發的深厚實力一覽無余。展廳最開始的五米墻展現了人類的陶瓷發展史，其后緊接著五六十年代發端的京瓷精密陶瓷之路，定位明確，從細小的零部件到大規模的工業產品，從電視機顯像管到后來的手機，京瓷的產品一直滲透在我們生活里的很多方面。雖是ToB的企業，但ToC的聯結感拉滿。京瓷作為一家企業不只關注經營本身，而是將怎么為社會、為人創造價值這個命題濃縮于自身的產品開發之中，這可以說就是京瓷企業生命力的重要源泉。

參觀完了京瓷公司的產品展陳，我們接下來去到稻盛和夫曾經工作過的辦公室和稻盛塾參觀，這棟六層小樓都是與稻盛和夫有關的各種“財富”相關的陳列。尤其是稻盛和夫曾經工作過的辦公室，還保留了當初他在世時的布置，也讓我們與這位傳奇企業家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雖然對于稻盛和夫其人的經歷與理念有一定了解，但實際從他的發家史與成長歷程開始了解這位世界知名的管理者與企業家的經歷，還是給了每位隨團同學以很大的觸動。稻盛和夫將自己一生的管理理念，濃縮為了整整覆蓋十二面墻的《經營十二條》，其提出的“成功=思維方式x熱情x能力”這個公式在整個展陳中更有種點睛的味道，稻盛和夫十分強調這種思維方式的重要性，負責導覽的京瓷員工作為經歷過稻盛和夫時代京瓷管理理念的親歷者，這一理念從他之口講述出來也讓我們感到更加生動。

近年來隨著企業管理理念的發展，國內企業家相比以前更加關注中高層的管理理念的革新，而日系經營管理方式在看起來溫吞水的表象之下，會更側重“流程工具方法論+成果業績績效導向”的范式，這對于我們目前的管理理念的發展可以起到一定的借鑒與參考作用。京瓷大樓前面一塊不起眼的石頭上寫著“敬天愛人”四個大字，這四個字一直貫穿于整個參訪環節之中，可以說也是對稻盛和夫一生的最簡單概括。對于企業家來說，可以采取的經營理念大致能夠分為兩個大類：一個是以原則為中心的方式做事——順應世間規律做事，而另一個則是像稻盛和夫一樣以對社會和對人有愛，提升社會公益為最終目標，而稻盛和夫在他一生的公司運營中始終秉持了這一理念。包括稻盛和夫以盛和塾這種學院書院形式傳播自身理念、設置京都獎鼓勵基礎科學研究、推廣阿米巴組織形式等等都是這一理念的寫照。

如果再把這“敬天愛人”放在這次游學團的針對和基于日本文化的探索和尋訪研究的角度，還能夠更容易發現管理過程中潛移默化的影響的價值有時也會對公司的發展帶來很大的推動，除了基于可見的結果、可見的結論之外，還能夠通過價值觀的引導使得公司發展更加長久，這也是本次日本游學大家感受中極具價值的部分之一。因此，結束了大部分的經此參觀之后，我們紛紛與會館中的稻盛和夫先生像合照，斯人已逝，但敬天愛人的理念仍然能夠為我們所參考。

京瓷參觀之后，接下來我們迎來的是對京都職人企業的探訪。在京瓷這樣的大型企業之后安排職人探訪的環節，其間的共性和聯結，那就顯而易見了：兩個體驗活動分別是和服布料的印染工藝與傳統和傘制作的體驗，對于域外訪客的我們來說都是日常難以接觸到的超級“禮遇”的小寶藏。在動手體驗實際的工藝工序之外，這次探訪還能讓我們走近這些職人日常的生活與工作空間，理解他們工藝傳承的內在思維，對于文化尋訪來說是不可多得的美事。

尤其在連續幾天對日本文化深入感知與思考探尋之后，回味上午環節中“敬天愛人”的理念，也讓我們在體驗傳統工藝時有了新的感悟。在可圈可點的參與感、體驗感包圍之中，我們也開始思考像傳統職人這種小型企業為何能夠傳承上百乃至千年的問題。職人們在各自領域內既是管理者與經營者，也是手藝人與知識工作者，需要兼顧思考、手工勞作與企業管理，而對于自己領域的執著與堅持，才是傳統工藝在現代社會得以延續的最大原因。對于我們這群各自企業中的管理者來說，如何讓自己的業務保持長時間的穩定與發展，也是我們探尋的目標，在文化的體驗之中感受到的堅持對我們來說也有不小的啟發。稻盛和夫與職人，在各自領域里都盡可能做到最好，并用自己的行動帶動行業的發展與傳承，這也正契合著“敬天愛人”的理念：敬天愛人是一種素養，是一種選擇，是一種能力，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堅持。

DAY6 大德寺禪修、歐姆龍太陽工廠

我們在京都第二天的行程依舊是文化體驗與企業參訪相結合。上午我們前往著名寶剎大德寺體驗日本禪宗文化，下午則前往歐姆龍京都太陽工廠。前者作為日本禪宗的一個重要寺院，最有名的便是作為《聰明的一休》的主人公一休法師的道場。而歐姆龍京都太陽工廠則是一間以雇傭身體殘疾者而聞名的企業，兩相對照之下，對于生活在ESG理念不斷深入人心的當下的我們來說也有不小的吸引力。

京都以古代建筑、佛教寺院聞名，如果在京都待上一周，可能每天都可以體驗不同的寺院風采。大德寺作為一座禪林，其中有很多獨立存在的寺院院落，也彌補了我們時間短暫，不能盡觀的遺憾。我們一行人到達這里，負責接待的戶田住持先給我們介紹了日本禪宗的歷史與一休法師的生平，也將我們與那位故事里的智慧僧侶拉近了距離。

現代社會節奏迅速，我們很多人都沉浸于自己的生活工作環境里，喪失了讓自己安靜、和安靜相處、和自己相處的能力，而京都這個古都城市恰恰能帶給我們的一個極佳的“庇護所”。我們在大德寺山門松柏掩映間傾聽住持和尚誦念佛經，身邊只有鳥鳴與微風吹拂只剩，令大家都感到了無比的寧靜。其后，戶田主持將我們引導到一座傳統的日式枯山水庭院內，帶領我們體驗禪修的正念冥想。在微微的初夏微風與風鈴時不時發出的清脆聲中，我們暫時擺脫了出行以來的疲憊感，并跟隨住持的講解，逐漸讓身體各部分真正放松下來。這也是很典型的東方智慧，知止定靜安慮得，說的正是這樣的狀態。

安靜的處在那份安靜和寧靜之中，雖然那段時間里我們什么都沒做，就是和安靜相處，和自己相處，不走心，不走腦，什么都放松掉，但對于我們來說這是近幾天當中最為滿足的時刻。之后我們一群人前往另一間用作茶室的屋舍，體驗日式抹茶與茶道文化，繼續安靜的關注茶道、品味抹茶的時間和空間里，以及在枯山水面前圍坐，和禪相處，和自己相處，與安靜寧靜相處。哪怕只是看著那些建筑物，無數的木建筑的大大小小的細節，就容易觸及文化的力量。

結束了一上午禪宗文化的體驗，我們中午也很應景的品嘗了傳統的全素宴席，雖然沒有任何葷菜，但好在材料新鮮，烹調得當，清淡平和的口味與禪林的淡雅之感交相呼應，更令我們倍感放松。

下午參訪的歐姆龍京都太陽工廠是歐姆龍（株式會社）和太陽之家（社會福祉法人）的合資企業，后者的創始人原本致力于運動康復，1964年召開的東京殘奧會給他帶來了不小的沖擊：日本以外的殘疾運動員幾乎都有自己的職業，能夠靠自己在社會上獲得生存能力和尊嚴的基礎，而日本的殘疾運動員則完全沒有類似的機會。受次觸動他成立了太陽之家這個組織，其理念便是“盡管世界上存在心身障礙者，但工作中不應存在障礙”。然而在連續兩年拜訪了200家大企業后，太陽之家還是難以找到真正有效的企業合作。因為他們想做的不是簡單的慈善捐贈，而是“No Charity, But A Chance”，也即為殘障人士提供一個發揮自己能力的機會，與普通企業在同一水平線上進行競爭，而這一理念在當時還不能為大部分企業家所接受。直到他遇到歐姆龍的創始人立石一真，兩人一拍即合之后于1972年成立合資企業歐姆龍太陽，并繼續于1985年成立歐姆龍京都太陽工廠，并可喜的在成立第一年就實現了自身的盈利，證明了自身理念的可行性。

現在的歐姆龍京都太陽工廠182名員工，其中有114名是殘障者，總人數占了全體員工的六成。歐姆龍京都太陽工廠主要生產多大1500種小批量的產品，多是自動化優勢并不顯著的領域。通過更好的將一個完整的工序細分為多個小的任務，“將任務分配給人”，并根據招募的殘疾人來分配適合的工作，歐姆龍京都太陽工廠實現了不輸一般工廠的生產效率。在這里殘疾人被大致分成三類，第一類肢體殘疾，第二類心理殘疾，第三類為智力殘疾，并且分別相應有管理方案。第一類肢體殘疾則是主要靠識別障礙源，來設計相應的輔助工裝來確保生產現場的裝配和其他工作發生的有效性，改善工程、多樣性操作機械、并且鼓勵自行設計。第二類心理殘疾有配套的全過程心理輔導和促進的管理方案來輔助和保證保障工作過程的發生有效性。第三類的智力殘疾主要分配的是打掃衛生和搬運工作，并且在前置了物料搬運任務的分解在前，和針對不同樓層用不同顏色的膠帶來目視化出來簡單清晰明了的搬運路徑。三類員工的管理中共通之處在于，各自分配到的任務所針對的問題是“現狀與目標之間的差距”，于是讓殘疾人有效工作的思路是“什么是完成正常有效工作的阻礙”，識別出來、然后解決方案，就是如此“簡單”的邏輯（解決問題和持續改善的思路）并且輔以PDCA的思路（持續監控過程有效性，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過程質量控制手腕內置）。

這些對于熟悉精益生產的交大安泰MBA的學生來說都是非常熟悉的思路，但在以殘疾人為主的工廠里可以“簡單有效”的應用這種模式還是有點超出預期。以致于我們在參訪的一兩小時里很容易想到前一天的稻盛和夫的四個字——這才是真正的“敬天愛人”：把對殘疾人的關愛通過改進生產流程，保障有效生產和運營得以發生，不正好是敬天愛人這一理念的最好闡釋嗎？真正震撼大家的就是這種簡單但有效的模式，通過“簡單”的管理工程分解了難題與挑戰，并通過持續有效運營的企業運營讓這種模式得以長期延續的同時，還讓在此就業的殘疾人有了社會生存的能力和尊嚴。

我們在離開工廠的時候正好是下班的時候，車開走的時候剛好是一個殘疾人自己推著輪椅準備過馬路——他并不是作為需要社會關愛的弱者，而就是作為一名正常的普通的社會人在生活。這次參訪的同學們不乏企業的管理經營者，在這里的體驗深受觸動，也開始思考深層的問題：一個企業的責任是什么，管理者的責任是什么？從京瓷的敬天愛人，到傳統企業的專注傳承，再到歐姆龍的管理理念，實際存在的生產模式與務虛的理念交織在一起，引發了我們不少的思考。在結束了京都的行程，開往名古屋的大巴上，每位同學也都分享了個人的看法和心得，各種角度和思考持續涌現，在這種交流中我們也感到了獲益頗豐。

DAY7 松下開關、豐田道場、結課晚宴

我們本次日本游學的最后一站是工業城市名古屋，如果說東京代表日本當代的消費文化，京都代表日本的傳統文化，那么名古屋以及其所在的愛知縣便代表著日本的制造業文化，在這里有眾多知名的制造業企業，比如我們即將參訪的松下與豐田。

說到索尼、說到稻盛和夫，自然不能不提松下幸之助的存在，這次名古屋的松下開關系統公司，主要負責電器開關的的生產、以及綠色能源碳排相關的業務。我們日本游學的主題是精益生產，除了生產環節本身之外，生產設備的保養、生產產線的可靠性維護以及生產環節的持續優化也是精益生產中相當重要的一環。

參觀松下工廠最大的感受是，松下開關系統使用的雖然是2003年建立起來用到今天的自動化生產線，但我們所參觀的生產車間的龐雜產線系統，在20年后的今天依舊能夠十分順暢地運作，其生產節拍始終保持1.1秒。每日比較可觀的產能卻只有18名工作人員，每班6人三班倒的形式進行運營維護。這六人主要負責的就是對產線的維護和意外情況的處理。

松下幸之助1918年開始創業，而我們參觀的松下瀨戶工廠則是成立于1935年，其電氣系統的住宅產品市場占有量達到74%，在細分領域中也是一個很有參考意義的企業。參觀時除了對整個工廠概況的介紹、零碳目標和計劃的介紹，分成辦公室場景、住宅場景等四大場景等產品系列介紹，雖簡單但也讓人看到單個領域的技術的專業和極致。日本作為地震高發的國家，住宅的電氣系統需要留下的安全量更高。松下為此研發出了偵測地震強度，并自動判斷是否切段電源的開關系統，以此減少二次事故的發生。這種細致的產品開發思路也是很多制造業日企的強項。但相對的，過于注重細節的特點，有時也會帶來競爭上的弱點。關于日系創新有過兩個“趣事”：一個是幾萬億市場規模的半導體領域，日本技術很強，但卻只占了幾百億的份額，只因為設計的產品實在過于細分；另一個則是關于歐姆龍，在汽車電子領域即將到來的大幅增長的前夕，歐姆龍卻判斷失誤賣掉了汽車電子產能，因此與這次商機失之交臂。日系企業在細分領域、在技術和運營方面做到極致，卻往往在戰略層面過于集中于某個單一因素，而因此失去市場先機，這對于我們來說也是需要吸取的經驗教訓。

結束了上午在松下工廠的參訪，下午我們迎來了企業參訪的最后一站——豐田精益生產TEC道場。豐田是精益生產理念的發祥地，因此在豐田的參訪毫無疑問就是圍繞精益生產這一主題的。在豐田的活動安排很有意思，并沒有系統地介紹精益、介紹豐田的TPS及做法，反而就是找了一個極小的切口，就是選了個組裝小電風扇的實際（迷你）裝配線并且現場就做改善，非常地氣的豐田風，不宣揚不介紹太多高大上的東西，就是腳踏實地的做改善，現場做起，局部做起。一如《豐田套路》的極簡意義，談豐田的改善，那就直接只談改善，并且直接動手操作，而不是一般商學院式的以分析和呈現為主。

我們三十多人就在道場工程師的指導下展開了三條迷你生產線的實踐和探討。時間只有兩個半小時，但完成的推進一次完整的改善全過程，對日常負責管理的我們來說，有非常直接和強烈的啟發和遷移作用。我們在實踐的過程中都需要思考，在我們日常所處的任何管理環節之中，其流程和運營一定都存在某些問題，對應著巨大的改善改進空間，那么如何去發現問題，如何拆解問題并找到對應的改進途徑，正是我們作為經營者與管理者每天都需要接觸并思考的問題。通過這次兩三個小時的動手的工作，我們也切身經歷了一回實際的改善過程，用實際的經歷與體驗感受到何為“改善“，也打開了我們更多的管理路徑和思路。我們全部三十多人分成三個組，熱火朝天的完成三個迷你生產線的改善研討和匯報的過程中和之后，被啟發激發的管理者們已經直接開始繼續思考和探討游學回去后要怎么在自己的組織里開展類似的改善行動和改善項目了，這也是整個日本游學給我們帶來的實際價值。

時間總是在不注意的時候匆匆結束，我們結束了在豐田道場的體驗，也迎來了我們本次日本游學團的尾聲。在當晚的結束晚宴上，我們不同組的同學紛紛總結匯報自己這一周的見聞、感想與思考。有的小組圍繞自己對日本社會、經濟、企業的觀察與思考，談了如何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的問題；有的小組說的是結合自己的企業實踐和對行業環境和企業管理方式和范式、戰略機會與組織能力的再思考。在大家分享之后，余明陽教授逐個點評了大家的分享內容，他總結了本次日本游學的收獲：日本是我們最熟悉但又最陌生的鄰國，其經濟發展和社會治理中遇見的問題有些是我們同樣已經經歷過的，還有些事我們即將經歷的，對于日本的研究與理解也能夠讓我們更好的應對經濟轉型階段的諸多問題。交大安泰MBA的學生都是各自領域中的管理者，希望大家不要止步于這一周的簡單體驗，能夠更多的利用在日本的學習與思考，反饋到大家的實際管理與經營中去。余明陽老師的思考和點評，讓宴會廳里的大家都專心一致集中于思考與反饋，儼然忘卻了桌上的美食，眼前只有思維的饕餮。

最后本次游學團的王楠學長和桑凌青校友的兩首詩詞，也把這次日本游學團的尾聲推向了高潮，今年正值安泰恢復建院40周年與安泰MBA辦學30周年，我們這群遠赴海外的學子們，用這樣的方式，以學習的方式，以拓展自己眼界和迭代自己的管理思維和經營能力的方式，持續書寫著安泰人的日常篇章。

（圖文/上海交大安泰MBA微信公眾號）

【責任編輯：張學琴】